左阳回忆录(19)

“让你硬。”我站起来,狠狠地一棍抽向姑娘大腿根部裂开的部位。 

“啊---”尖锐的惨叫。她晕死了。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她,走到她身边这时才发现为了忍痛,叶秋雨把嘴唇都咬破了。 

我狞笑着从地上的刑具中拿起一把一尺多长的长钳子,来到她那被撑开的玉腿根处,我命令两名打手从两侧拉住姑娘的两片阴唇,向两侧扒开,露出里面鲜嫩层叠的嫩肉,我将钳子的前端对准叶秋雨的阴道猛地塞了进去。 

“啊----畜生。”叶秋雨一个哆嗦,拱起了她雪白圆润的屁股。 

我淫秽地笑着一边慢慢地将长钳子的前端一点点地推进她的阴道内,一直插到实在插不进,长钳一尺多的前端已整具没入她的阴道内。 

“说不说,不然将撑裂你的阴道,那你以后可再嫁不成男人了。” 

叶秋雨吃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仍坚决的摇了摇头。

“好,我让你硬。”我招来两名打手,两名打手各握住钳子的一个尾端用力向两侧一扳,叶秋雨的阴道被撑开来,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即滑又细腻,带着微微的蠕动,细嫩的粘膜一层叠着一层,两片阴唇在钳子的外侧绷得紧紧的,再撑就会撕裂她的阴户。 

我将一个放满冷水的盆子放到火炉上,并放入了不少的辣椒,我蹲下来狞笑道:“叶秋雨小姐,再不招我就要用煮沸的辣椒水灌你的阴道,那可是你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叶秋雨的玉体明显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没有说话。 

大约等了10多分钟,火炉上的水沸了,我笑着摇起一勺子走到姑娘被倒吊的身子前道:“叶小姐,我再问你一遍,招不招。” 

叶秋雨竖决地摇摇头。 

我狞笑着将勺子里的沸辣椒水从她被撑开的阴道口倒进去。 

“呃……”叶秋雨终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头左右乱甩,双腿巨烈地晃动着,显见疼得难以忍受,我倒完沸辣椒水,姑娘还没昏死,我又从地上刑事具中拿起一根铁筷子通进姑娘的阴道内反复的捅扎,抽动,看着这个女人在刑架上蠕动,挣扎……直到她昏死过去。 

叶秋雨又被冷水浇醒。 

“招不招?” 

“不”声音极其微弱。 

我命令一名打手独自撑开姑娘的阴道命令另一名打手去拿来一个电筒。 

我将电筒拿在手里凑到姑娘被撑开的阴道口,灯光照进她的阴道内,她的阴道表皮鲜红的嫩肉被烫得发白,深部的子宫口全浸泡在沸椒水里。 

我命令那名打手将整盆沸辣椒水都端过来。 

那名打手用二块湿布小心地扶住盆的两侧,端过来生怕烫着。 

“给我倒。” 

那名打手将盆口对准姑娘的阴道“哗哗”声中,沸辣椒水全部倒进姑娘的阴道。 

“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阵惨似一阵,然后又是一阵更为尖历的啊!……嗷!……的惨叫声,显然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 

“呃”地一声姑娘美丽的头停止了晃动,她再次晕死了。 

她的阴道已被沸辣椒水灌满了,在我的示意下,打手拨出姑娘阴道内的钳子,两片红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将多余的沸辣椒水从她的阴户内挤出来,像一条弯弯的溪流,从阴道内流出经浓密的黑森林,沿白洁平坦的小腹,然后从深深的乳沟而下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脸上,从她长长的秀发上抛落下去。 

我将两只手按在姑娘光洁的小腹上用力挤压,她阴道内的沸辣椒水一阵阵地从她体内涌出来。 

 

 

(二十)

姑娘又被弄醒过来。 

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叶小姐,到底招不招?” 

叶秋雨没有回答。 

“混蛋,上电刑!我不信撬不开这个姑娘的嘴。” 

打手们拿来电极,夹在刚刚醒来的叶秋雨的两个奶头上,另一个电极夹在她的阴蒂上,还有一个接上铁棍我用力插进她的阴道内。 

“叶小姐,你招不招?” 

叶秋雨痛苦地喘息着,无力的摇了摇头。 

“上刑!”我冷冷道。 

一名打手合上电闸,顿时叶秋雨的全身剧烈的颤抖着,双脚绷得笔直,两只奶头勃起变成两粒鲜红的葡萄,饱受摧残的阴蒂肿胀变得透明,因为阴道巨烈地收缩从里面流出大量的辣椒水,她的头拼命的后仰,口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大……。

“说不说。” 

叶秋雨没有回答我的话。 

“再加大电流。”我向打手命令。 

电流加上去。 

“啊----啊----疼-----啊----”叶秋雨发出一声声长长的带着心悸的惨叫,她倒垂的头拼命地左右晃动,长长的秀发将流下来的汗水和泪水抛向四周,她的全身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平坦的小腹因为铁棍深插进阴道内的原因,电流作用在她敏感的阴道内连带她平滑的小腹一阵阵巨烈地抽搐着。我命令打手反复调整电流的电压和幅度,但叶秋雨这个看上去漂亮柔弱的姑娘不管如何痛楚,却始终没有屈服,就这样在一阵阵电流的袭击下,整个白嫩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的扭动,作出种种特异的姿势,看来电流已经让她进入了一种极端痛苦的境地。然而,在这种非人可忍受甚至非人可想象的痛苦之下,只要电流一旦停止,她便又恢复了那种令我心寒的坚毅,仿佛一尊雕塑,木然的忍受非人间的拷打和折磨。 

电刑时断时继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每当姑娘昏死时我便命令打手将电流停下来,用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冷汗和泪水,然后再继续用刑。 

冷水再一次将晕绝的姑娘泼醒过来。 

我看着这个赤裸着全身,湿淋淋的年青姑娘受了这么重的刑竟然还是抵死不招,我真不明白到底是一种什么信念在技持着她呢?我又点了一支烟,蹲到叶秋雨的身边,将一口烟喷在她苍白但不失妩媚的俏脸上。 

咳嗽声中,叶秋雨偏过了头。 

我将手伸到她被分开的双腿根部,用手揪住她阴户上浓密颀长的阴毛,喝问道:“叶小姐,你说不说?” 

叶秋雨木然摇了摇头,嘴唇掀动了几下,用难以辨别的声音说道:“不知道!” 

我狞笑道:“叶小姐,再不说可要用火烫你的阴蒂了。” 

叶秋雨的身子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她闭上了眼。 

“真是顽固不化的丫头。” 

我从火炉中取出一把烙铁铲, 来到姑娘的身边,我故意将发着红光的烙铁铲在姑娘眼前晃动着,并慢慢地伸向她的俏脸。 

姑娘感觉到了灸热,睁开美目,惊恐地看烙铁铲。 

“说不说。” 

姑娘再一次偏过头。 

“叶小姐,你熬不下去的。”我站起来到狞笑着左手拉住她白嫩的左足心,右手将冒着火星的烙铁铲摁在她的脚心。 

“啊呀----啊----”长长的悲鸣,姑娘的赤裸的身子巨烈地扭动挣扎,整只白嫩的左足抽搐着抖动着,一股难闻的焦味升起,我捏住了鼻子。 

惨叫声嘎然而止,她再一次昏死了。 

我拿开烙铁铲,叶秋雨那白白嫩嫩的足心出现了一块方形的烙痕。 

姑娘苏醒后,我一下下用烙铁铲烫她的右足心、腋下、两只丰满的乳房、,她全身拼命的扭动着、惨叫着,疼得头猛烈的摆来摆去,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再度昏死过去。 

我看着昏死在刑架上的年青姑娘,无奈的摇摇头,我没有想到这个美丽的姑娘在酷刑下如此坚强,心中逐渐生起一股凉意,不,我一定要打开她的嘴,我将烟狠狠地扔在地上,狠踩了一脚。然后亲手将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姑娘没有反应,又泼了二桶,压抑的呻吟声中,叶秋雨渐渐苏醒过来。 

“叶小姐,你到底说不说呀?”我咬牙切齿道。 

姑娘苍白的俏脸竟出现了一丝蔑视的笑意,闭上了美目。 

“混蛋。”我从火盆里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火筷子,扒开叶秋雨的鲜红的阴蒂包皮,将那粒亮晶晶的阴蒂剥出来,然后将火筷子对准那颗鲜嫩的阴蒂烫了下去,紧紧摁在她的阴蒂上。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姑娘的身子凄惨地扭动徒劳地挣扎,一肌黄浊的液体从姑娘的腿根处涌了出来,她的尿失禁了,头一偏,姑娘再一次晕绝。 

我拿开摁在她阴蒂上的火筷子,那粒诱人的肉芽变成一团黑黑的焦肉团。 

我婉惜地摇摇头,这个姑娘算是毁了,但即然她还是不招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决定对她的阴道再度施刑。 

一桶桶的冷水将姑娘带回痛苦中,我看着姑娘玉体上满布的一个个焦疤,阴声道:“叶小姐,说出来吧,要不然可要将你往死里整了,现在说出来,还来得及,我可以将你送往日本治疗,你还可以嫁个好夫君好好过日子------” 

“呸。”似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叶秋雨道:“有你们这群恶魔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还能好好过日子?” 

“好,叶小姐,那可是你自已找的。”我将一根长约二尺,粗两寸,前端绷胀成一个圆头,整根布满粗颗粒的铜棍扔进火炉中。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喝了一杯水,等了大约5分钟,我走到火炉前将铜棍用钳子夹出来用一块湿布裹住,我握住铜棍的末端狞笑着走到刑架前,看着姑娘腿根部那两片外翻而血肉模糊的阴部,正要将发红的铜棍插进姑娘的阴道突然一想,这火红的铜棍一插进阴道内,她一下子就过去了,没问出梅的密秘还便宜了她,这可不是我想干的,于是我将火红的铜棍伸进水桶。 

“哧”地水桶冒起一阵白烟,等铜棍微微冷却,我伸出左手碰了碰马上缩回了手,还是非常烫人,但这不足以致命,我阴笑着走到被分开腿倒吊着的姑娘身前,扒开她的阴唇狠狠地将烫人的铜棍整根插进她的阴道内。 

“啊-----”姑娘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在极度的痛苦中再度昏死过去。 

我无可耐何地摇摇头,虽然我从不认为我是一个失败的人,但这一次我不得不认为我是失败了。 

我挥了挥手,打手将姑娘赤裸的身子从刑架上解下,我命令打手将姑娘关回牢房,给予治疗。 

我走出刑房,天已大亮,对叶秋雨的拷打竟整整进行了一个晚上,真是个不屈的女烈我想。 

我吃过早餐回到平阳县城司令部,现在松木成为我的宪兵队长,而我则住在司令部里。